阿染染

【冲上云霄/samXissac】忘年恋?口湖!! 4-6

PART 4  舅舅?弟弟!

 

再反复挫人锐气失败后,对于ISSAC成功考上飞机师SAM是相当的无奈,他承认ISSAC的素质很好,但他的心态实在是有待商榷。

 

ISSAC看着明显很不满的SAM非常的暗爽,他不会告诉他其实是由于他自己才会真心想考飞机师的,不仅仅是斗气,其实他觉得SAM穿着副机长制服的时候很帅,像个憧憬,但他不会说出口的,他还是很珍惜自己的脸皮的。

 

在一切似乎尘埃落定的时候,SAM终于知道了ISSAC是他的弟弟,不是舅舅,而是弟弟,想起总用长辈身份企图压制他的某人,SAM立刻斩钉截铁地要父母告诉他真相,毕竟不用被压迫比什么都要好,而一向沉稳的他,这一次也真的急躁了,却不知道为的是什么。

 

不清楚看到那张卡片的瞬间是什么心情,或者该有什么心情,ISSAC觉得自己无法接受,但也不清楚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是母亲骗了他二十年,还是他无法再用长辈的身份压迫SAM了,抑或是他只是觉得自己被耍了,被自己的亲人耍了整整二十年,连自己的存在都不确定了,既然有了他,他们又为什么要分开,既然生了他,又为何要叫了他二十年的弟弟?想到优秀的SAM,ISSAC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多余的?


PART 5 狗血的认亲

 

在接到电话的时候SAM只是想责怪ISSAC的冲动自我,但在听了那简直无法串联成完整剧情的句子后,即使只是通过电话他也能感受到电话对面的人情绪相当的激动。

 

“我错了吗?”ISSAC的这句话总是在他的脑里回想,有说不明的担心。没带什么行李,只拿了一盒还略带余温的饼干就上了路,他不知道ISSAC在哪里,却向父母保证能找到他。而这次,他想他要带回他的弟弟。

 

都说眼前的神社很灵,会使人许下的愿望成真,看着一脸小心地写下愿望的ZITA,ISSAC想如果是自己会写什么,然后看着空白的许愿牌脑中却反应出了三个字母 S A M。切,自己为什么要想那个人啊。放回了许愿牌,ISSAC离开神社,而某三个字母却越发清晰。

 

SAM站在神社前发呆了很久,然后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的是皱起眉的ISSAC,那个他以为无忧无虑到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皱眉这个动作的男孩,他现在皱着眉看着他,眼神怨怼。似乎是对欺骗感到不满,一个二十分钟的谎言也瞬间变得和那个二十年的谎言一样让他无法接受。饼干洒满一地的时候,ISSAC似乎有些后悔的,但是更多的烦乱让他选择了转身跑走,不是真的那么恨,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吧。到底无法面对什么?ISSAC自己当时也不太清楚,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自己只是本能地对如此接近的血缘关系的排斥,无关谎言。但是不是当时就已经喜欢上SAM却是他始终都无法确认的事情。

 

最后的认亲实在是非常狗血的,好似好多言情剧里般的情节。所有复杂的感情都换成一句句的呼唤,ISSAC开口叫哥,竟也是如此自然而然,好似在心里模拟了几万遍般的自然。他很怕,怕再见不到那个飞机头的男人。奔跑了多久早就不记得,直到穿过了好多好多的树,直到看到他那个熟悉的飞机头,ISSAC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然后两个还来不及说话的人被熊的吼声吓到逃跑,而见到SAM的安心感让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的ISSAC想起了他已经跑了一整天的事实,双腿一软,靠在了背后的树上。

 

“你走吧。”

 

“我不走。”

 

很老套很低俗,甚至是无限循环,被无数旁观者总结为只是浪费时间的对话,就这样在两人间展开,ISSAC一脸你还不快跑的表情,而SAM一脸我不会丢下你的表情,似乎有叶子在身边吹过,然后SAM蹲下身子说,我背你。

 

我背你。

 

三个字,却让ISSAC眼眶一热,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撑着树干站起来,恨恨地说自己会走,让你背,不如你死给我垫背算了。不想让SAM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眶,ISSAC转过头却看到了某只他们恐惧的焦点——熊,摔了一个姿势迷人的猛虎落地式,他发誓他似乎流汗了,冷的……

 

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设置那么弱智的圈套,而他们更是弱智地信了,果然所谓老土的桥段也是经过了无数次成功的熏陶而历练成事实意义上的老土的。白白地演了异常狗血的剧情给人看,脸皮厚如ISSAC也终于忍不住老脸通红。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ISSAC心一横,就正正经经地叫了声“哥”,而SAM那近似面瘫的表情也露出了可以形容为温和的笑容。

 

故事的后续,不是什么兄友弟恭,却是ISSAC叉着腰一脸欠揍样地指着SAM说你也要给礼物的情节,鼻子几乎翘上了天。不就是兄弟吗?爹妈欠的是他多一点,一般也说家里人都疼小儿子吗,什么哥哥要让弟弟云云的。做弟弟也是可以光明正大欺压哥哥的。而SAM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用力甩上了房门。

 

去他个狗血认亲,去他个乖弟弟,那是湖绿啊啊啊啊。

 

PART 6 问题学生‘坏’教官

 

澳洲的训练对ISSAC来说简直是一波三折的。从差点还没开始就被OUT开始,他就觉得他的未来暂时注定了一步一蹉跎,他不太懂中国的黄历,但也听说过什么叫‘流年不利,命范克星’之类的,而对SAM来说这一认知更为地根深蒂固,他总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了ISSAC,难道是杀他全家?呀呸,他不是崇尚科学的吗?迷信退散,迷信退散,可以的话,头痛也最好退散……

 

ISSAC很无聊地蹲在床上发呆,一次次地把弹力球丢在墙面上,SAM对他总是很严格,有空没空就鄙视他的心态,其实他是很认真要做飞机师的,为什么那个人总是不信。

 

双手插着口袋站在了SAM的房门前,却踯躅着不敢进去,愤而挠头的ISSAC囧囧地想,不就是见见自己的大哥吗?有什么啊啊啊啊,混账。就在他内心OS努力暴粗口的时候,SAM的房门不经意地就打开了。看着发型似乎带点风中凌乱的ISSAC,SAM开始考虑要不要开口,也许想太用心了,没注意到ISSAC瞬间暴红的脸,然后眼前的人一把推开了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我要和爹地妈咪视频电话。”多好的借口,他竟然刚想出来,果然人有急智吗?啊啊啊,不是借口,就是事实,对,事实。

 

看着已经私自动了所谓“教官电脑”的某“学生”,SAM无奈的一把拽起ISSAC,“站后面,这是我的房间。”而ISSAC只是吐了吐舌头,在镜头看到父母的脸的时候,硬是用自己的大头挤开了SAM,努力地延续了他的‘目无尊长’。

 

其实,太随便容易被人口舌,太严肃却容易被人误会,一再的事实证明,谣言永远是最刺激的武器。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学习的方法,兴奋的ISSAC最先想到的就是和SAM分享,似乎他的喜悦快要满溢,需要SAM来承载这多出来的快乐。

 

放下了被ISSAC后来定义为蠢事的的卡片后,无意中打开了SAM的电脑,却终是没看,但曾经小小的念想还是让ISSAC的心跳默默加快了点,而在徽章握在手上的时候,他的心跳更是直上涨停板。

 

憋着回到房间关上门,ISSAC忽然开心地像个拿到最喜欢玩具的孩子,似乎连上蹦下跳也不足以表达他的哈皮,就差没化身成他的弹力球了。迎着台灯看那枚SAM曾不离身的徽章,然后在多年后调皮地问SAM当初这个算不算定情信物的时候,却被SAM狠很的敲了一记脑袋做结。

 

而在一切都很哈皮的时候,误会也容易如台风般地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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